第(2/3)页 清晨下了一场绵绵细雨,已经九点多了天色还是灰蒙蒙的,江绾坐在窗前,呆呆的望着外面被雨打湿的花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不远处的小路上,一个白色的身影提着包小跑着一闪而过的,江绾有些晃神,那人看起来熟悉极了,似乎是白痕。 以往这个点她应该还没起床,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去? “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?江绾明明已经摔倒了,肚子里的野种却一点儿事没有……”女人倚在一辆黑色的公务车门前,抬手将墨镜取了下来,原本白皙脸上也因气氛而染上了一抹红晕。 “还不是那野种命大,我明里暗里使了那么多绊子也没成功流产……”白痕拧眉叹气,越想就越觉得江绾这个人心机深得难以想象。 关小冉嗤笑,恶狠狠的将半开的车门甩上,褐色的眼珠微微转动:“老宅那边只能靠你来观察着,之前她被舆论攻击,想必褚寅也在怀疑孩子到底褚家的,不如……” “不如你们两个好好想想怎么保全自己?”关小冉的话还没说完,便被带有磁性的冷漠男声打断了,二人呼吸一窒齐刷刷的往不远处看过去,褚尉长腿从车迈下来,面色清冷的看着二人。 “额……我们只不过是……”白痕惊讶得支支吾吾说着,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。 之前江绾完好无损的回了老宅,说话还有意刺激她,白痕便察觉出了,其实江绾早就知道那些小混混是她找来的,只不过没放到明面上说,褚尉说是在意江绾,就一定会将此事调查清楚,现在看来,果然如此。 “我警告你们,不要妄图伤害江绾和她肚子里的孩子,否则,她和孩子所承受的痛苦,我会百倍千倍的在你们身上讨回来。”褚尉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,眼神亦是深不可测,关小冉和白痕怔怔的站在原地,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大气场吓得说不出话来。 “褚尉,这事是你多想了,绾绾肚子里可是我们褚家的孩子,我……我怎么可能害她呢……”白痕脸上挂着尴尬的笑,心虚朝褚尉摆了摆手。 “你最好能记住今天说的话。”褚尉一字一句的说完,连轻蔑的眼神也懒得撇给他们,转身回到车里。 关小冉和白痕面面相觑的看着褚尉驱车离开,只觉得内心涌上一阵阵的怒意。 “呵呵……她江绾凭什么能得到那么多?我就是要让她流产,最好能活的生不如死!”关小冉手中的墨镜被攥得吱呀作响,和她现在的心情和在一起,听起来更加让人烦躁。 褚家老宅里,江绾刚吃过早餐,外面天气闷热,周妈特地嘱咐她不要外出,她也是无聊,只得排忧解闷似的在客厅踱步。 女人扶着肚子站在客厅角落的一副画前,焦黄的纸和周围温和的背景光线融合在一起,画上是一个穿戴着蓑衣的樵夫,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小路,江绾仔细看了几眼,这画是清代唐琏的《深山樵夫图》,她隐约记得从哪里见过。 “应该是在之前的哪个展览上……”江绾右手扶着下巴,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之前她也了解过一些,唐琏的画很多都被私人收藏家收藏了,想来这应该是爷爷多年前收藏的。 “站的那么近,也不怕画掉下来砸到你。”江绾难得见到唐琏的真迹,欣喜的趴在画面前仔仔细细的观察,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的风凉话。 第(2/3)页